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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shutterstock)

对于这个让人类似乎束手无策的「东西」之起源,到底真相如何?宇宙万物、包括病毒的起源一直是个永无止尽的争议,但身为医学工作者,我选择相信:病毒是神奥秘的创造…

新冠肺炎(COVID-19),是由新冠病毒(SARS-CoV-2)引发的全球传染病。

 

「大块假我以文章。」(李白《春夜宴桃李园序》),存在就会有故事—病毒的存在,可以告诉我们很多故事:

 

其一,病毒是由数种生物分子(Bio-molecules)所组成的非生物复合体,它的组成述说着,宇宙的多彩多姿;它存介在生物与非生物之间(In-between),映照出人的地位与身分,让人认识创造宇宙的神是何等伟大。(参见前期本专栏,以及尔后的故事)

 

存在是事实,「存有」(Being)的「起源」(Origin)则常是科学研究的首要议题之一。哲学家提出生命起源的天问、科学家探讨生命起源的可能、神学给了我们生命起源的确切答案。提问非生物的病毒起源,也会让人对生命的议题沉思久久。

 

宇宙万物(包括病毒)的起源一直是个永无止尽的争议,有:不涉及创造主的发生(「演化论」(Evolutionism)是其中之一)、和创造主的智慧创造(Creationism,「创造论」)。

 

对于病毒的起源(「疫情」的来源则另章讨论),演化论者提出几个假说(Hypothesis):「逆向假说」(Regressive hypothesis)、「细胞起源假说」(Cellular origin hypothesis,有时称作,「漂荡假说」(Vagrancy hypothesis)或「逃逸假说」(Escape hypothesis)、及「共进化假说」(Co-evolution hypothesis)。

 

「逆向假说」认为病毒可能曾经是一些寄生在较大细胞内的小细胞,随时间推移,寄生生活中非必需的基因逐渐丢失,而成为病毒。

 

「细胞起源假说」以为病毒是从较大生物体内基因「逃离」出来的DNA或RNA进化而来的。

 

「共进化假说」说到,病毒由蛋白质和核酸组装成复合物,与细胞「同时」出现在远古地球,并且一直依赖细胞生存至今。可惜,远古化石无法保留住病毒,科学家无从得到样品来考证或比较印证以上叁种主流起源假说。

 

于是,神学家们就可以躺着说:「不是早就告您们了吗?—『起初,神创造天地!』」(创世记1:1)「万有都是靠祂造的、藉着祂造的、又是为祂造的、也靠祂而立。」(歌罗西书1:16-17)

 

对于这个让人类似乎束手无策的「东西」之起源,到底真相如何?我相信如同生命起源的「演化论」或「创造论」长久以来的争议般,在可见的未来不会有定论。

 

演化论者会嘲笑创造论者「迷信」,创造论者也会高声说:请拿出可以让我一刀毙命的证据来!我认为「演化论」与「创造论」的竞逐,一定是「和局」(Game tight):To be or not to be,that′s the question。

 

然而,真相总是会有答案出现之时—在每个人死的那剎那:到底人死如灯灭、还是正面对着「上天堂」与「下地狱」的岔路口呢。到时,谁笑谁啊?!

 

伟大的「或然率」(「概率」,Probability)发明者布莱兹‧巴斯卡(Blaise Pascal),用「赌注理论」(Wager′s theory)建议:还是相信有上帝,赌赢的机会比较大。他说:人是脆弱的芦苇,人一思想,神就掩面发笑。

 

身为医学工作者,我选择相信:病毒是神奥秘的创造。

 

(文章授权/潘荣隆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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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荣隆

国立清华大学生命科学系荣誉讲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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