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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shutterstock)

根据神经研究,「希望」的想像,保护了实质的脑部,免受焦虑感所伤害。而保罗在书信中指出:「长存的希望」,执行了神的「神圣护理」...

「如今长存的,有信、有望、有爱。」(《哥林多前书》13: 13)

 

《Hatikva》,是以色列国歌,她的希伯来文(《旧约》)意思是:「希望」--保罗,在《新约》裡也说「希望」(希腊塬文Elpis) ,「如今长存的」叁要素之一。

 

几乎所有国家的国歌,都是以大调来谱曲,因为大调充满欢欣快乐、甚至慷慨激昂;以色列国歌,《Hatikva》,却以D小调来进行,因为以色列这个神应许的国家,是在悲伤中带着希望建立的--《Hatikva》指着神应许的「那个希望」:神的子民(真以色列人)纵使流离失所数千年,依旧渴望/而且一定会,回归到神应许的那块锡安美地上。

 

《那个希望》(Hatikva)歌词改编自犹太诗人纳塔福利.印博(Natafli Imber)在1878年所写的诗《我们的希望》(Tikvateinu)中,一句感人的话:「回到我们祖先的土地」。约十年后,另一位落居乌克兰,极富音乐天赋的18岁犹太青年撒姆耳.柯亨(Samuel Cohen),大受感动,就以他家族流离暂居的罗马尼亚传统民谣(其实源自义大利)《带着挺立叶子的玉米》之旋律,而谱成今日的以色列国歌。

 

1901年,于巴赛尔召开第5届锡安復国运动会议中,这首歌被唱出来,反对英国建议在乌干达建立以色列国,指出以色列国只能建立在耶路撒冷。1933年,第18届锡安復国大会正式将其定为会歌。待1948年以色列復国后,暂列为非正式国歌,直到2004年,才经国会正式认定。

 

这段曲折的以色列国歌史,正如同保罗很诚挚地说「长存的『望』」,塬文「Elpis」(G1680),具有双重意思:「期盼会遭逢『坏事』、惧怕」,以及「期盼会遇到『好事』、希望」,但对基督徒而言,则是指「期望永生的救恩而欢喜及充满信心、盼望的主、或盼望足以为基石的那一位」--这个「盼望」产生在充满危机中;多么「弔诡」(Paradox)啊!

 

让我们看看「希望科学」(Science of Hope),是如何理解「希望」这个弔诡。

 

2002年,堪萨斯大学心理学教授施耐德(C. R. Snyder)观察到:带着低期望想法的学生,在建立、乃至直到达成目标(往往很难达成)过程中,充满较高的焦虑感。2011年,香港与马来西亚的研究员发现:怀着较大希望的癌症病患,他们的焦虑与忧郁现象较少。心理学家发现这些抗拮现象,但不清楚真正的生理机制。

 

2017年,大陆四川大学一篇登在《神经影像》期刊的研究,以功能性核磁共振造影(fMRI)结果指出:「希望」念头,在大脑「内侧眶额叶皮层」的两边(mOFC,bilateral medial orbitofrontal cortex) 区域,扮演平衡焦虑感的角色。该区域与「报偿迴路」(Reward circuitry)、动机产生、问题解决、目标导向、等行为有关,即:「希望」的想像,保护了实质的脑部,免受焦虑感所伤害。易言之,该大脑部位弔诡地容纳了「坏事」(会伤害的焦虑感)和「好事」(具实质保护的「希望」念头)。

 

保罗指出:「长存的希望」(念头),执行了神的(实质)「神圣护理」(Divine providence)--主耶稣是我们的救主。 

 

「神经神学」(Neurotheology)以科学方法,印证了「希望神学」的「弔诡」(Paradox)。

 

(文章授权/潘荣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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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荣隆

国立清华大学生命科学系荣誉讲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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