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恕牧师(A. W. Tozer)曾说:「神若没有深深地伤过一个人,就很难大大地赐福他。」当时的我心想,难道想要神大能地使用我,就需要付这样的代价吗?难道没有更容易走的道路吗?
在二十七岁那年,我感受到神的唿召去开拓新教会,我妻子艾美对此异象也有同样的感动。我们满腔信心与热血,想的都是如何功成名就:我在臺上传讲大能信息,属灵气氛强烈地彷彿充满电流,还有活力十足的敬拜与振奋人心的音乐。群众一波波地涌进教会,人们的生命在这裡得到改变,神在这裡得到尊崇…
当我跟一位导师葛睿 ‧ 沃特(Gary Walter)一起坐下吃早餐时,我脑中清清楚楚陈列着我的开拓计画。我正想倾洩满腔抱负,他就拦阻了我;他那如父亲般慈爱、牧养的声调,是我怎么也忘不了的。他温柔地询问,是否能跟我说一件事。我点点头,他就说:「我跟你保证一件事,而且就只保证这一件。」
一项保证?如果他就只有一项保证,那一定得是个好的。那是什么呢?可能葛睿会保证神要为我开门,让我能到世界各个国家,对成千上万的人宣扬耶稣基督的好消息;神要使用我,使用我们的教会,去成就超过我们所求所想的。「我给你唯一的一个保证就是:神会破碎你。」
现在回想,我当时一定是满脸困惑又彷彿遭到背叛的表情。「什么意思?神会破碎我?这算哪门子的保证?神干嘛要破碎我呀?什么样的导师会给人这样的告诫?再说,什么样的神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虽然我真的很想对葛睿的观察极力争辩,但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神会破碎我。而且,最起码,理论上,经过破碎,我会变得更好。如果我活下来的话。
一条非走不可的路
恢復精神过后,我记得葛睿跟我解释为什么这是条我非走不可的路。
他引述陶恕(A. W. Tozer)的话:「神若没有深深地伤过一个人,就很难大大地赐福他。」当时的我心想,难道想要神大能地使用我,就需要付这样的代价吗?难道没有更容易走的道路吗?
葛睿却提醒我,神非常爱我,祂一直为我最大的益处着想。但我要能全然为祂所用,就必须先倒空自己、虚己。
神需要先破碎掉我裡面的骄傲、自以为是、自我满足;神也需要破碎我生命裡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需要被挪走、清掉的东西。如果我真的想要让神使用我来荣耀祂,那就没有别的路可走。
我们每个人都同意我们想要做这样的祷告,是发自真心的,但又同时害怕可能的后果。
虽然没有人大声地祷告出来,但我们心中的唿求却是再清楚不过:「神啊,保守我们舒舒服服的,让我们都能温暖和舒适。千万别破碎我们,那太痛了。拜託,只要让日子平平顺顺过下去就好。」
但是,对于今天的我们,我要问的问题还是一样:紧紧抓住舒适,会让我们失去什么?当我们这样竭尽全力去避免痛苦和艰难,我们到底错过了什么?在苦难的另一边,有没有什么可能让我们觉得受这些苦很值得呢?有没有可能,破碎是成长的必经之路?有没有可能,接受破碎会释放我们领受更多,甚至超过我们所能想像?
第四个指引:离开舒适的客厅,进入降服的生命
翻开圣经,耶稣早就已经为我们设立榜样,瞭解什么叫「破碎我」的祷告。
(耶稣)祝谢了,就擘开,说:这是我的身体,为你们捨的,你们应当如此行,为的是记念我。(哥林多前书11:24)
父啊!祢若愿意,就把这杯撤去;然而,不要成就我的意思,只要成就祢的意思。(路加福音22:42)
耶稣说:「因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必丧掉生命;凡为我丧掉生命的,必得着生命。」(马太福音16:25)
耶稣并不是邀请我们进入轻鬆、舒适的生命,而是邀请我们进入降服、牺牲的生命。我们最终的渴望,不是成就我们自己的心意,而是能成就祂的旨意。
耶稣就是在邀请我们治死自己的生命,让我们的每一刻、每一天都为祂而活。离开我们舒适的客厅和安全的祷告,以便明白什么叫作为他人的缘故破碎自己。
要是,祂同时是在邀请我们每天经歷破碎及浇奠呢?
要是,祂在邀请我们进入一种谦卑、牺牲、慷慨与喜乐的生命呢?
要是,我们不再祈求:「神看顾我、保佑我、赐福与我」,而是邀请神在我们生命中做更深的工作呢?
要是,我们体会到,其实,有了神的帮助,重担都可以变成福分呢?
要是,我们有勇气、有信心、能够放胆祷告:「神啊,破碎我」呢?
要是,我们也为基督活出被破碎、被浇奠的生命呢?
问题可以让我们更刚强,
试炼可以坚固我们的信心,
伤害让我们对他人的困境更有怜悯、同理心,
苦难可以牵引我们更亲近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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