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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玮诚从保育工作中明白自己所做的只是身为「管家」的本分。(图/杨玮诚 提供)

中华鲸豚协会理事长杨玮诚,现任臺大兽医系与生态演化所合聘副教授,因为参加海洋保育相关工作,让他对生活中的「环保观念」有套独特见解。

环境保育与基督徒有什么关係?

有些人比喻「人就是地球上的病毒,不断加速摧毁地球」但圣经中写到神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裡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创世记1:28)杨玮诚解释当初神创造人并没有说「人」太多不好,因为要管理这地及一切活物,但是因为人犯了罪,连「治理这地」的动力都失去了,只剩下「生养众多」。

 

杨玮诚提到,若有人在基督裡,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哥林多后书5:17),我们因信称义成为「新造的人」,应该是要成为起初神创造的样子,应有神的智慧来管理这地,「如果你重生得救,却继续乱丢垃圾,不是很奇怪吗?」在信仰上基督徒「得拯救」却去摧毁神的创造,像是用尽方法从动物、植物、土地取得利益,这并不是一个「新造的人」该有的行为。

 

杨玮诚笑说「假设台湾基督徒全都『重生得救』,那保育工作应该会很好做啊!」他认为自己所从事的保育工作只是义务,而基督徒重视环保也应该要是本分,在地上做神的「好管家」,而不只是在金钱、权力之中。

 

当然也有人提出问题「既然知道神在以后会亲自摧毁这地,那我们为什么要注视环境保育?」针对这个问题,杨玮诚提出一个有趣的比喻,「假设今天主人请你保管一个花瓶,你就必须好好保管好,如果主人要把花瓶打破,那也是主人的事。你不能想说反正都要打破,不如先帮主人打破,或先破坏或帮它着上新的颜色!」

 

在歷史上,以前的神学院连同生物、化学、地球科学等都涉略在内,但如今已经分开成为两大类别彼此分道扬镳,如此也就很难谈到土地管理与环保,但其实这都是身为「管家」应该做的事,神学不该只有谈论人的善与恶。

 

台湾神学院的标语「对神有信,对人有爱,对土地有情」,杨玮诚说当中的「对土地有情」并不是单单对文化古蹟或是土地开发有情,「而是因为你知道这土地是上帝交给你管理的」,我们常会认为「环境保育」、「土地管理」这两件事离我们很遥远,如果提出一套完整的标準作业流程反而会陷入「律法主义」,应透过圣灵引导,自然就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杨玮诚举例,现在许多教会用一次性的圣餐杯或是免洗餐具,这都是会对环境造成负担,他希望有更多基督徒把「环保」当成义务,从生活中的环保开始做起,如换个角度思考,随手关灯不单纯只是为了省电,而是在「管理」地球,这样就不会变成只是「律法」!

杨玮诚除了担任中华鲸豚协会理事长,现在还是臺大兽医系与生态演化所合聘副教授。(摄影/实习记者王馨慧)

生活处处可见神的奇妙

另外因为杨玮诚本身对科学及生物演化颇有研究,「开始研究会发现科学与神学可能没有交集,甚至有点衝突」他认为我们的神学不该只存在「週末」,而是要覆盖我们全部的生活,当然也包含生物与科学。

 

基督徒可能常被「人是不是真的由猩猩演化而来?」等问题考倒,甚至在内心产生衝突,关于这样的问题,杨玮诚研究了许多其他学者的论点,他发现圣经当中许多神蹟,像是「日头停住」、「击打石头出水」、「使水变酒」等等既然都成就了,「那神一定也掌管所有塬子、分子,甚至是更小的,如果这样思考所有神蹟也都合理了!」

 

杨玮诚用了一个有趣的比喻来说明「演化论」,「把以前到现在手机排出来,你会说手机是演化来的嘛?」每一台手机都是根据前一款改良后「创造」出来的,或许人类的「演化图」也只是将神独特的创造一一排出,这样的观点让科学与神学也多了一些探讨空间。

 

如今博物馆或是教科书的内容,只是学者们目前的发现,乍看之下与圣经不符,「但上帝并没有要玩弄我们!」杨玮诚说现在所知道的是「事实」,而这些「事实」还会随着科学家们继续找到的证据有所改变,只是因为现在科学的发展还未达到能发现那些证据的时候,至于神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是人无法理解的。

 

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他的手段。(诗篇19:1)不管环保还是生物科学,都要明白这些全是上帝的创造,而我们是神的管家,应该尽到好管家的本分,换个角度思考会发现生活当中处处都有神的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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