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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shutterstock)

所有神重用的僕人都有个共通点:愿意虚心受「严紧」训练,而你愿意吗?

「保罗说:『我…在迦玛列门下,按着我们祖宗严紧的律法受教。』」(《使徒行传》22:3)

 

保罗成为耶稣之后,改变西方世界最伟大的人物,他曾入了当代最重要的教师迦玛列门下,受最「严紧」的专业训练。待他遇见主耶稣,他遁入旷野学校,亲自领受圣灵严紧的教导。

 

大学时,因《圣经》说:「光是好的。」我对于光与生物的作用,顿感兴趣。毕业后,我特意申请「光合作用」实验室,作为我未来研究方向。很幸运的,光反应(註:「光合作用」包含「光反应」及「暗反应」两部分)大师,清吉.伊泽(Seikichi Izawa),和伊莉莎白.葛乐斯(Elizabeth Gross)分别给我全额奖学金,进行硕博士工作。

 

而暗反应大师安德烈.耶根德夫(Andre Jagendorf)提供我研究员的工作。他们严格训练,让我回清华任教几年内(40岁前),竟然连续获得叁次杰出研究奖,就「毕业」了,再也不能申请国科会研究奖(机会让给后进者)。突然,我觉得四顾两茫茫。

 

在一次讲道中,我错把「律法」(Merits)当「恩典」(Mercy),圣灵光照我该谦卑地进入神学院受「释经学」(Hermeneutics)装备。

 

「我们没有适合您的学程。」来自芬兰的西教士神学院院长说。

 

「但圣灵很清楚要我们来这裡念M. Div. (道学硕士)。」我说。

 

当时,神学院只有大学部,我们只好从大叁课程开始学习。我选了几门《圣经》基础课旁听,推着娃娃车,拖着两个小孩一起上课。后来,神学院看到我们这种怪咖,坚持来唸他们没有的硕士班,竟讨论起是否要成立研究所。

 

「至少第一届有我们。」我们微笑地说:「不用担心没有人来报名。」

 

这样请求下,两年后果真成立了硕士班,神学院也完成了阶段性转型--这都是神信实的恩典与预备。我选择释经学作为主修,师从丁伟佑博士(Waldemar Degner;美国信义宗神学院最重要的释经学教授)。其间,为了加强基础,我们特别再花一年,到纽约宣道会乃役神学院(Nyack Theological Seminary)跟随滕近辉牧师、郑贻富博士,专修释经学,并且在耶鲁大学神学院旁听与收集资料。

 

我们也邀请华神的林道亮院长,来清华给新竹地区/科学园区,连续一个月释经学周末专题讲座。同时,为了不让人误认我们是在神学院鬼混学位,我们超修了比硕士毕业要求还多的学分,也分别以应届成绩第一名毕业--如同保罗严紧受教,我们也严紧学习,以待神降大任于斯人。

 

摩西受当代最严紧的宫廷训练,后来写下《妥拉》经典、带领六十万百姓出埃及;耶稣自小在殿裡受严紧教育,完成人类救赎大任;保罗严紧受教,书写半本《新约》,改变西方歷史。

 

上世纪,俄亥俄州立大学的学长宋尚节受严谨化学训练,他的博士论文进入有机化学教科书--他是当代中国最伟大的佈道家;倪柝声接受和受恩教士严谨的顺服训练,成为上世纪最伟大的中国教会领袖;…。所有神重用的僕人都有个共通点:愿意虚心受严紧训练。

 

职场兄姊们,回去恳请您的牧师,给您最严紧的训练;我卑微的建议。

 

(文章授权/潘荣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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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荣隆

国立清华大学生命科学系荣誉讲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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