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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莲在自己92岁的生日会上,向家人们「宣布」自己的死期。 (照片提供/天马行空数位有限公司)

92岁的玛德莲撑着拐杖,颤颤巍巍走到女儿家门口,要参加自己的生日会。靠在门边,她大口喘气…生理造成的心理疲惫,让她很难享受这一天。玛德莲回想出门时,车子抛锚卡在路中央的窘况,让她惊讶:没想到这台跟着她几十年的车子,也到了被淘汰的时候。

在餐桌前,玛德莲先谢过孩子们的精心策划,接着换她开口,「非常谢谢你们,我这辈子过的很幸福。有个爱我且让我非常幸福的老公,我很满意我的助产师工作,尤其有你们在我身边…身体健康。我活了很久,我好累。我一直告诉你们,当我体力不再的时候、当生活变的困难重重时,我宁愿离开。

「就在成为你们和我自己的负担以前…而现在,这个时刻来临了,」玛德莲缓慢又坚定说道,「日期就定在10月17日。」

改编真人真事 法国前总理母亲争取死亡尊严

92岁的玛德莲,感受自己的身体健康每况愈下,甚至连基本的自理功能都逐渐失去,让她萌生死亡念头,希望「有尊严的死去」,不想成为自己和家人的负担。 (照片提供/天马行空数位有限公司)

改编自法国前总理李欧奈尔‧乔斯潘(Lionel Jospin)母亲的真实故事-法国电影《最后一堂课》(The Final Lesson)将在今(6)日全台上映。当年她争取生命善终的案例,轰动整个社会,也出版成畅销书《那就10月17日吧!》,将高龄化趋势下的老人议题推上檯面。

电影中,玛德莲不只一次盯着年轻的影片,那个活力又健美的自己;如今迈向老年,她只想平静离开,「在我需要包尿布、躺进冰冷病床之前,我想要在我还有力气的时候走。」她的孩子无法接受,质问道,「你就这样强迫我们接受你的死期?」家人间的沟通与和解,也是本片的另一亮点。

然而,对基督徒来说,我们可以决定自己的死期吗?

圣经说,「神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

这个美好不只是外在的美丽、强壮和聪颖,也包含皱纹、衰残和老化。即便是婴儿般无法自理的状态,因着认识神,我们会明白生命有四季,而各个季节都有宝贵和美好之处。

「变老的过程」仅是表象,若只停留在表象,就无法体会内在的意义。

当肉体随时光衰老,内在的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和节制却会越磨越光亮。如同保罗所说,「我靠主大大地喜乐…我知道怎样处卑贱,也知道怎样处丰富;或饱足,或飢饿;或有余,或缺乏,随事随在,我都得了祕诀。」每个阶段,都有神的心意。

肉体渐老、灵命不老 效法迦勒85岁心志:把那座山赐给我!

玛德莲在面对生命终点时,选择提早结束,以换得生命尊严;对基督徒来说,完整经歷每一刻,直到终点,才是生命旅程最可贵之处。因为生命,不只在其美好的时候,也在衰残、老弱的时候,就像上帝使用我们的生命,不只在我们兴盛、强壮的时候,更在我们卑微、弱小的时候。 (照片提供/天马行空数位有限公司)

当玛德莲细细包裹家中每样东西,有女儿第一次剪髮留下的辫子、几十年的摆饰和旧照片…她温柔的双手,彷彿摸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她的一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东西要整理。」,暗示步入老年不得不面对的「告别」-向生命告别、向过往回忆告别。

但,老年经歷的孤寂和衰老,并不是为了「死去」,而是为了体会生命智慧和倚靠上帝的奥秘。若老年人能明白这样的奥秘,用喜乐、美好的方式迎接老年直至死去,这将成为旁人极大的祝福-因为,每个人都会老,但当中的秘诀,很少人能得到。

圣经记载,当以色列人进到应许之地,85岁的勇士迦勒带着「不老的心志」,要求要征服对面的山岭。他的年龄没有成为停止生活的藉口;相较过往,他还说,「无论是争战是出入,我的力量那时如何,现在还是如何。」因为迦勒的眼光不在体力和精神的衰煺,而在内心的永恆价值。

求你将耶和华那日应许我的这山地给我…或者耶和华照他所应许的与我同在,我就把他们赶出去。-《圣经》约书亚记14:12

没有体力、无法自理? 别让「健康」成为你无法拥抱生命的理由

「变老的过程」是一条灵命之路,学习放下自我,回到神的同在中。 (照片提供/天马行空数位有限公司)

「我不要死在医院,我的身体在煺化,我像小孩一样尿床…我的生命结束了。」玛德莲不愿经歷生命末了前的衰残,因为太没有尊严;儿子的几句话,「其实你是怕老怕到宁愿去死。」像针一样扎着她,「有人会怪婴儿穿尿布吗?重要的是生命啊!就算无法自理,重要的是跟爱的人走到最后…」生命的过程与完整走到最后一刻,孰轻?孰重?

当上帝向尘土吹气,造出第一个人类-亚当之后,「生命」这个礼物,便世代传承直到如今。

我们有权利享受生命的美好,也有义务要尊重这个礼物-直到它结束。

若心灵不富足,那么「健康」就会成为拥抱生命年岁的限制。「变老的过程」应该是一条灵命之路,学习在神的同在中放下自我、财产、精力与健康,藉着信仰通过死亡的考验,成为带着信心和祝福死的榜样。

最终,死亡不是为了摆脱衰老,而是深深躺进上帝的慈爱裡。

直到你们年老,我仍这样;直到你们髮白,我仍怀搋。我已造作,也必保抱;我必怀抱,也必拯救。-《圣经》以赛亚书46:4

【《最后一堂课》电影小档案】

(影片提供/天马行空数位有限公司)

● 片名:最后一堂课(The Final Lesson)
● 上映日期:台湾时间2016年5月6日
● 发行公司:天马行空数位有限公司
● 导演:芭丝卡‧布莎杜(Pascale Pouzadoux)
● 编剧:芭丝卡‧布莎杜、罗宏‧巴提亚(Laurent de Bartillat) ,改编自诺爱拉.夏特雷(Noelle Chatelet)小说《那就10月17日吧》
● 演员:玛蒂‧薇拉隆加(Marthe Villalonga,饰玛德莲)、桑德琳‧波奈儿(Sandrine Bonnaire,饰玛德莲女儿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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