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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激辩风云》描述美国30年代,3位黑人学生为族群辩护的真实故事。

电影《激辩风云》描述美国30年代,3位黑人学生为族群辩护的真实故事。 (图片来源/影片截图)

「谁是裁判?裁判是上帝!为什么是上帝?因为祂决定谁胜利、谁失败,而不是我的对手。谁是你的对手?它不存在!为什么不存在?因为它只是我所言真理的杂音!」

这是今(2016)年初甫获金球终身成就奖的黑人影星-丹佐‧华盛顿,2007年执导主演的电影-《激辩风云》裡的一段经典对话,激励美国30年代受到严重种族歧视的黑人学生,也道尽电影渴望带给观众「说出真理」的决心。

改编自美国黑人诗人故事 辩论队为族群发声

这部电影是改编自30年代美国黑人诗人兼文学家马文‧托尔森的真实故事,其描述当时在德州非裔维利学院(Wiley College)担任老师的托尔森(丹佐华盛顿饰),带着默默无名的辩论队战胜哈彿大学生的事蹟。

30年代的美国,离黑人民权领袖马丁‧路德金恩牧师开始为黑人争取权益的时间还早20多年。黑人在当时依然受到种族隔离政策的歧视,因此,电影则将故事背景拉回黑人开始在社会上为族群发声的年代。

托尔森从一个仅350位黑人学生的维利学院中,挑选4名学生成立辩论队,与其他州立大学展开辩论比赛,希望学生透过辩论,提升黑人竞争力。儘管这对当时的黑人青年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托尔森还是开了班,且教导学生辩论的要诀就是-「说出真理」。

为真理辩论 却身陷困境

然而,托尔森的解放思想并未被大多数黑人接受。不管是白人、黑人,几乎都会认为托尔森作法与言论太过激进,甚至会使黑人各个生活层面中,受到更严重的压迫。因此,四位参赛学生的生命从中成长或挣扎,甚至面对比赛的压力与观感,几位学生因而煺出。

某天,托尔森和辩论队学生在一次庆功宴上,主辩手伯吉斯不解托尔森身为老师,为何私下自组工会,在校外非法集会,让伯吉斯感到失望;最后在伯吉斯父亲的反对下,伯吉斯离开了辩论队。

事实上,托尔森会不顾反对,在校外自组工会,是因他小时候曾目睹父亲被凌迟处死的画面,从此决定为黑人伸张正义,保护自身权利。因此,托尔森很想改变这一切,影响下一代,虽然一路上遭遇到很多的打击,但都阻挡不了他们继续往前走的决心。

电影中有一情节谈到,一直默默在背后研究辩词的詹姆士‧法默,某天厌倦了大家在台上辩论的方式,就向托尔森央求想担任主辩手;没想到四人在前往下一场比赛的路途上,竟亲眼目睹一位黑人在大庭广众下活活被烧死。

从意见不合到彼此信任 以暴制暴还是公民不服从?

这使得他们倍受打击,痛恨黑人没有生存的权利。托尔森更自觉,学生赢了多场比赛也难以改变黑人被歧视的问题。最后,主辩手受不了打击因而煺赛,终于让詹姆士有机会上场,随后更收到哈佛大学辩论会的邀请函,但没想到过去因抗争入狱的托尔森,其假释条件限制之下,无法离开德州陪学生参赛,学生只能独当一面。

比赛过程没有想像中顺利。哈佛大学得知他们的论証一直以来都是由老师撰写,而非学生,便马上更改议题,让两队在24小时之内用相同的参考书做新的论証,共同辩论新的主题-「公民不服从比正义战争更符合道德」。

此题目彷彿与当时的社会现况一样,这些学生面对此辩论,就像是为自己的族群发声,如果黑人受到不公平的待遇,黑人该如何反抗?以暴制暴争取权利?还是以公平制度与之抗衡?

他们在没有老师的协助下,从意见不合到彼此信任的讨论出论証内容,甚至塬本是主辩手的亨利更成全詹姆士代替上阵。整场比赛堪称是黑人大学首次与白人大学的公开辩论赛,不仅有广播电台现场直播,最后维利学院不负众望击败哈彿大学。

最令人难忘的是,詹姆士在结辩中说起他们曾目睹黑人在大庭广众下被活活烧死的往事-那时的他们觉得自己光靠辩论,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法律无法保障黑人。但辩方的哈佛大学队却认为,任何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行为都不道德;当黑人没有房子住、被学校和医院拒收、被处以私刑的时候,都根本没有法律。

詹姆士引述圣奥古斯汀的话:「『不公正的法律,根本不能称之为法律。』也就是说,我有权利,甚至有责任去反抗。但我要用暴力反抗?还是非暴力的行使公民不服从?你们应该庆幸,我选择了后者。

比赛后的七年,他们都分别在社会上有不同的发展,有人成了民权运动的领袖,有人成了律师、教授,托尔森则成了闻名世界的诗人。

说出真理需勇气与代价 却披荆斩棘柔情似水

回到电影一直围绕的主题-「说出真理」来看,电影虽然给人一种戏剧化的热血激昂,让人重新看待自己的「困境」与「挑战」,但片中描述的30年代美国社会,黑人所面对的困境就是「失去勇气面对公义」,彷彿每位黑人都对自己的遭遇习以为常或保持缄默,但这部电影从一开始托尔森教导学生辩论,就是说出真相。

我的口要发出真理;我的嘴憎恶邪恶。-箴言8:7

所以要站稳了,用真理当做带子束腰,用公义当作护心镜遮胸。-以弗所书6:14


为真理辩护需要勇气与代价,但真理却像一把利剑能披荆斩棘,也能柔情似水,给人温暖。同样,在我们的生命中也有很多机会可以为真相辩护,行公义、好怜悯,存谦卑的心与神同行。懂得说话,事关个人成败,更可能关乎国家兴亡,《激辩风云》不但让我们从剧情中看见改变的勇气,也让人「说出真理」的力量。

只等真理的圣灵来了,他要引导你们明白一切的真理。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约翰福音16:13、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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