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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可以同时是科学家又是基督徒吗?桑达基说,「我就是一个。」...

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马书1:20) 

 

笛卡尔(René Descartes)高声吶喊:「我思,故我在」,横空划开一幕理性主义的世界;巴斯卡(Blaise Pascal)轻轻述说:「我信,故我在」,在理性的天际,让真理发出幽幽微光。(参本专栏前期)

 

花莲的黄牧师特地来函表示:「神在,故我信」。

 

黄牧师东海建筑系出身,在后山看尽天造地设的优美奇景,他更确信神存在。

 

突然,我想起上世纪一位着名的美国天文物理学家,被《纽约时报》称作「宇宙学的老先生」,艾伦.桑德基(Allan Sandage)。

 

桑德基是当代最重要的宇宙观察学者。

 

他出身于一个犹太裔家庭,自幼聪颖,大学毕业后进入加州理工学院天体物理博士学程,并于帕洛马山天文臺担任伟大天文学者爱德温.哈伯(Edwin Hubble)的助理

 

哈伯曾发现星际「红移现象」,激发后人证明「宇宙膨胀假说」与宇宙始于「大爆炸」(Big bang)理论。

 

隔年,哈伯过世,桑德基以该天文台5米望远镜继续探究天际,竟然计算出宇宙年龄,距今约在120-200亿年间,以及导出较正确的「哈伯常数」(Hubble constant),立下他在当代天文学界地位。

 

后来,他透过星团「赫罗图」(Hertzsprung-Russell diagram)的绘製与分析,为恆星演化理论作出极大贡献。

 

桑德基终其一生发表500多篇论文,在当代天文学界无出其右者,为他赢得多项科学研究奖与头衔,其中包括天文学的诺贝尔奖「克拉福德奖」(Crafoord Prize),和美国国家科学院士。

 

因为家族血统,他具有犹太教背景,又曾接触摩门教,对于宗教有所认识。

 

但科学训练使他自小成为一个典型的无神论者。

 

然而在探索星际奥秘时,他又总感到单靠科学与理性是不能解答一些根本问题,如「为何这世界有事物存在,而不是彻底虚无呢?」(Why is there something rather than nothing?)

 

所以,他在50岁时突然宣告自己愿意相信上帝,成为基督徒。

 

他说:「是我的科学研究驱使我得到这结论:就是世界比科学能解释的复杂很多,只有透过超自然,我才能明白存有的奥秘。」

 

另外,他也对人生目的和处境感到困惑,他觉得伦理的绝对性只能在上帝那里找到。

 

因为「对一个有思想、有感觉的人,有很多问题都是自然地产生,但都不是科学能解答的。」

 

他认为:「神的本性特徵不会在任何科学发现裡找到,人必须到《圣经》裡才能找到。」

 

这样,桑德基成为一个敬虔、有信心的基督徒,到处大胆作见证,成为基督教科学家的典範。

 

当人问他,一个人可以同时是科学家又是基督徒吗?他说,「我就是一个。」

 

桑达基在观测宇宙中,透视大自然背后,发现上帝的存在。

 

我相信任何人也可以在生活周遭,找到神所留下的印记--「我见,故我在」;这是桑达基留给我们的科学遗产(Legacy)。

 

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马书1:20)  

 

 

(文章授权/潘荣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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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荣隆

国立清华大学生命科学系荣誉讲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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