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动物都显出为母则强，她们奋力餵养、保护巢穴内的初生子代，以防入侵者，对照于雄性动物，遇事则逃，大相迳庭。这些行为特质都和雌雄个体之脑部结构、脑细胞连结与运作，有极大关係...

「耶和华在地上造了一件新事，就是女子护卫男子。」(耶利米书31:22)

「护卫」的希伯来塬文是「Cabab」(H5437)，意思为：转动、旋转、绕圈子、围绕、绕着转。根据犹太人的风俗，婚礼时「新娘围绕新郎」欢欣歌舞，如同合跳一曲探戈，高贵淑女旋绕俊帅绅士，展现出美丽舞姿般；这是人间最祥和、欢愉、幸福的画面。 

雄刚威武的男子，需要温柔娇丽的女子来Cabab，是造物主最伟大的创造。

神「用以色列讚美为宝座」(诗篇22:3)，当女子带着敬拜讚美舞姿而旋绕新郎，神就设立宝座于此间并亲自临在，叁者同心，此景若说是「护卫」也蛮恰当。

长久以来，心理学、社会科学、行为科学都指出「男女有别」，但宜彼此欣赏、互为帮补、共维Cabab。

这些专家们认为男女差异来自文化或教养。直到晚近，脑科学与遗传学兴起、发现，男女有别来自天生不同基因表现，分别作用在脑部及其功能上，更甚于出自文化素养、薰陶之差异。例如：各种动物都显出为母则强，她们奋力餵养、保护巢穴内的初生子代，以防入侵者，对照于雄性动物，遇事则逃，大相迳庭。这些行为特质都和雌雄个体之脑部结构、脑细胞连结与运作，有极大关係。

上世纪末叶，脑科学家发现男性大脑「整体体积」略比女性大(既使经过体重校正后)，其中灰质(Grey matter，与脑部功能有关)男性较大、白质(White matter，与脑系统间连结有关)则女性胜出。

2017年，英国脑科学家利用该国「生物银行」(UK BioBank)50万笔资料比对，得出有14区男性脑体积较大、另在其他10区显然较女性为小；同时，整体来说女性脑皮质厚度较男性厚实。

他们也认为女性因为月经关係，受女性荷尔蒙影响而常有「怀孕大脑」(Pregnancy brain，怀孕期间大脑体积略微变小)之差异，较难做脑部「体积」之正确量测，并倾向于男女大脑「整体体积」没有「性别差异性」，更对脑体积是否影响智商表示存疑。

2019年，大陆中南大学与美国西北大学合作，利用AI大数据，以「3D迴旋式神经网络法」(3D CNN method、Convolutional Neural Network)、「深度学习技术」(Deep learning technique)指出，大脑至少有十个区域的「结构」，表现出男女差异性。

2020年，美国国家卫生院精神健康研究所也利用大数据，得到在某些大脑区域的体积、结构与其内基因表现有性别差异，他们相信男女在某些精神疾病、认知与行为表现因而有所不同。然而，瑞士的罗撒琳·法兰克林大学的莉丝·伊里欧(Lise Eliot)教授以「综合集成法」(Meta Synthesis)得到的结论、臆测来加以反驳，认为男女大脑并无显着差异。

「To be, or not to be.」(语自莎士比亚《哈姆雷特》)以上两种迥异的结论，到底孰是孰非？是当代「性别平权」中一个有趣的争议。但《圣经》告诉我们，女子环绕自己心爱的新郎而带领他一起来敬拜讚美神，吸引神的同在、以获得神的护卫，才是真智慧呢。  

「神经神学」给脑科学一个新启示：男子需要女子的Cabab呢。

(文章授权/潘荣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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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荣隆

国立清华大学生命科学系荣誉讲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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