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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告是将事放在主耶稣的手中。祂掌权,祂有慈爱与恩典,最知道如何行。(图/Shutterstock)

「他站在活人死人中间,瘟疫就止住了。」(民数记16:48)

 

学生问:「老师,瘟疫时,祷告有用吗?」

 

容我与你分享两个故事,也许与你的问题有关。

 

1977年,桃园地区举行一场「联合佈道会」。埔心聚会处的薛子富长老,推荐我去担任领会与领唱。那时,我还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要一个看不懂五线谱的人,去做这事?我一听吓坏了,但仍然顺服。

 

我很紧张,那一晚禁食祷告。我也请学生为我祷告,他们来教会,为他们的辅导禁食祷告。那是我开始经歷「代祷」,有功效。

 

那是场超过千人的佈道会,我壮胆上台,背后是许多学生的代祷。我领诗,低头祷告后,抬头一看,台前已经站着一些要决志信主的人。旁边有人请他们赶快回去坐,佈道会的讲员,还未讲。

 

那一晚,我第一次经歷上帝藉由几个小弟兄与小姊妹的代祷做事,让人信主,归向主。

 

我学习一个很重要的功课:第一,上帝恩待卑微的事奉者。第二,上帝藉卑微的人作工。第叁,上帝听祂儿女的祷告,即使这些代祷者都是高中生。第四,认为自己会讲,不需要别人代祷就上台的服事者,是最笨的聪明人。

 

我相信,信仰不是简化问题的方式,而是主耶稣使我心裡的力量刚强起来,去探讨问题的力量。

 

没有力量,就无法委身。我也相信圣灵的能力,不是简化问题的能力,如果是这样,圣经不会是一大本,而是几个口诀就可以。圣灵的能力,是使我们面对更深的问题,靠主去解决的能力。

 

后来,我长期受科学的教育,深知科学的思维,是在自然界找塬因;科学的逻辑是在已有的理论上,步步向前;科学的实验,是细细的观察。

 

但我有感情的忧伤,有生离死别的经歷,有知道自己永远不会知道答案的事情,有在茫然无所知的旷野独行的日子,有遇到完全不知如何解开缠绕的窘境,有上帝若不拉拔,我会掉下无底忧伤的界线。是主耶稣的保守,与弟兄姊妹的代祷,介于我沈沦与得胜之间,拉我到得胜的那边。

 

再让我与你分享一件事,有个爱丁堡大学医学系的学生,看到欧洲最杰出的外科医生李斯特 (Joseph Lister, 1827-1912)在手术时,病人忽然死了,李斯特当场愣住。护理主任进来,叫李斯特立刻出去,让她消毒病房,与善后。这个学生写道:「李斯特独坐在病房外叁个小时,深夜才离去。」

 

「教授,如果你竭尽所能,手术失败,病人死了,你如何再回手术枱边?」学生事后对李斯特问。李斯特当时是在课堂,他回答说:「我需要上帝作我的帮助。」他如此坦白的回答,给日后一流的医生,有精密思维,冷静的判断,还有人性的洞晓,知道自己的软弱与需要上帝。医生不是在扮演上帝的角色,是需要上帝。

 

李斯特在1912年安息,他末了说:「当我面对明天,我相信耶稣,不是没有盼望的人。即使有死亡,牠的阴影不会拖太久,因为有主的宝座。」

 

瘟疫时,祷告有用吗?同学,祷告不是有没有「用」,祷告是将事放在主耶稣的手中。祂掌权,祂有慈爱与恩典,最知道如何行。

 

(文章授权/张文亮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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