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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shutterstock)

新冠肺炎之所以难缠,就是因为新冠病毒容易发生单一或多重的点突变。一个小小的偏差行为(罪),不也会造成不可挽救的悲剧吗?罪就是罪,无论它多小,因为再小的罪都会引发至大的灾难,无论是对于个人、家族、国家级、甚或全球性的灾难。勿以恶小而为之罢…

「神为千万人存留慈爱,赦免罪孽、过犯和罪恶;万不以有罪的为无罪。」(出埃及记34:7)

 

神的慈爱,无人能比,但祂不会老煳涂到以有罪的为无罪。罪就是罪,无论它多小,因为再小的罪都会引发至大的灾难—全球新冠肺炎(COVID-19 pandemic)疫情,印证此言不虚。

 

新冠病毒(SARS-CoV-2)是新冠肺炎的致病塬,它的诡异与难缠造成当今人类生存与生活大浩劫。

 

病毒是由遗传物质DNA或RNA、外覆以镶着蛋白质的脂质类外膜所组成的非生物混合物,它藉着宿主繁衍机制复製自己而存在,却造成宿主致命伤亡。

 

DNA或RNA是由成千上万个核甘酸所构成。任何一个核甘酸发生突变,病毒就变成另一族类,难以用过往的疫苗、药物、甚或策略,来抑制它们的复製。

 

新冠病毒的RNA又是已知病毒中最长链的一种(含有26,000~36,000个核甘酸),如果它每个核甘酸位置有机会发生突变,则总共会有4的26,000~36,000次方的可能突变株产生,那是何等大的天文数字,加上RNA突变发生率较高,以至于专家们估计,每个月至少有12株以上的突变株产生,其中有些病毒株可能具有极高的致病力,就可知新冠病毒极为难搞,不易清零。

 

1910年,汤玛士.摩根(Thomas Morgan,1933年诺贝尔医学奖得主)首先在果蝇中发现基因突变。1927年,保罗.穆勒(Paul Muller)使用X-光照射果蝇引发大量突变,而荣获1946年诺贝尔医学奖。1958年,希摩.本泽(Seymour Benzer)看到噬菌体基因中有特别容易发生突变的热点,指出基因中某个核苷酸改变可造成「点突变」(Point mutation)。

 

1978年,麦可.史密斯(Michael Smith)藉由聚合酶连锁反应(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简称PCR),以特定引子在DNA特定位置上产生「定点突变」,因此与该技术发明者凯利.慕利斯(Karry Mullis)共享1993年诺贝尔化学奖。

 

最有名的点突变造成疾病之例子是镰状细胞性贫血,只因为基因中一个核甘酸改变使设定的谷氨酸被缬氨酸代替,而导致点突变,因而正常圆形红血球变成镰刀形,在低氧下成为致命塬因。其它,如某些肌肉萎缩症、A/B型血友病、酮尿症等罕见疾病,也都是点突变造成的悲剧。另外,小麦Waxy基因点突变,也会导致籽粒中直链淀粉含量显着减少,影响作物产量、有引发飢荒的可能性。一个小小点突变却会大大影响着人类生存呢。

 

新冠肺炎之所以难缠,就是因为新冠病毒容易发生单一或多重的点突变,如α突变株、β突变株都有E484K定点突变。单以日本发现的突变株在棘蛋白上就有12个突变位点,其中,D614G或N501Y在α、β突变株都存在,这些突变可能影响病毒突变株传播力、致病力、或对疫苗的保护力。

 

一个小小点突变使正常基因偏离常轨,会造成这么大伤害与致命。

 

一个小小的偏差行为(「罪」的定义),不也会造成不可挽救的悲剧吗?无论是对于个人、家族、国家级、甚或全球性的灾难啊。勿以恶小而为之罢!

 

身为医学工作者,我仰天浩叹:无怪乎,「神万不以有罪的为无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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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授权/潘荣隆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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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荣隆

国立清华大学生命科学系荣誉讲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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