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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輪・牧思專欄】深願有一天我們都在天父所預備的家,再見!

【新的一週、心的聲音】~旅行的人   週末,有一趟必須北上的工作,託高速鐵路之福,單日往返的旅行竟也從容。   在疾速的車廂中,窗外景物飛也似地向後方閃逝,令我有一種好像當自己超越所有的風景,並把它們全部拋諸腦後時,就會以第一名之姿抵達目的地的錯覺。   這也讓我想起了兩年前在台北文學獎的舞台,作家雷驤回憶起半世紀前,第一次從南方搭著平快火車進台北的感受。他說「火車穿越在車水馬龍的台北街頭,我第一次來到這個傳說中的大城市,讓我驚訝的不得了的是,所有的人車,竟都整齊地停在平交道前,目光一致地注視著我的火車,彷彿在列隊歡迎我的來到,這是個多麼熱情的城市啊!」   當然,多年之後,他曉得路人的眼光只是不耐久候,毫無歡迎之意,也與熱情無關。   文學家對這城市的溢美之詞,總是這麼貼切地隱喻及嘲諷著,人生中那些過多的想像與自我中心。平交道前的人們,一如高鐵沿線的農田與房屋,兀自矗立並沒有為我而移動;他們看似成為了我眼前的風景,但其實這轉瞬間的交會,並沒有互放什麼光亮,我也並不被記住。   我們其實是闖入這個世界的旅人,路過了童年、奔跑在少年、徜徉於青年、漫步在中年、徐行過老年,每一段風景並不為我們而生,但卻織就了我們的一生。   有時覺得此行豐富,有時感到不受歡迎;但除了「到此一遊」的紀念照,我們並不帶走些什麼。從前什麼都慢,現在什麼都快,但無論如何,高鐵終會到站,旅人終要回家。   握著我手中回家的車票,讓旅程感到踏實;看著票上的到站城市,讓疲倦了有歸處。《聖經》說我們的生命是寄居的客旅,而我們有永恆的家鄉。   新的一週,願你每一天不是原地踏步,而是走在回家的旅程。更深願有一天我們都在天父所預備的家,再見。   花論牧師 敬上   (文章授權/花輪牧師) 誠摯的邀請每位讀者以奉獻來支持這份新聞媒體,並且為我們加油打氣,讓每一個神所賜福的事工,化為百倍千倍的祝福。謝謝您~(點此奉獻)

【花輪・牧思專欄】當生命有一天隱沒消失,一定有一個我的歸處

今天早晨,你望向窗外了嗎?看見了什麼呢?   國小六年級時,我擔任升旗典禮的司儀,所以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朝窗外學校方向的天空望去,如果是好天氣,我就非常開心!因為知道早上的全校升旗不會因雨而被取消,我也就可以洋洋得意地在司令臺上,好不威風。   那一年,我可能是全校最渴望天天升旗的奇怪小朋友吧!   十多年後,廿四歲的我又再次經驗了窗外風景所帶給我的震撼。那年我被診斷出癌症,在手術之後需要做好幾次的藥物治療,因為所服用的藥物有強烈的放射線,因此那一週都必須住在單人的隔離病房內,連醫生護士都只能使用監視器而不能進入病房。當年沒有發達的手機或網路,一個在隔離病房的七天簡直是現代魯賓遜!尤其另我印象深刻的,是病房內有一扇開向西側的窗,讓我天天都可以看到夕陽,對一個癌症病人來說,那可不是什麼浪漫美景,而是生命將盡的真切與再思。   當生命有一天隱沒消失,越過天邊之外,一定有一個我的歸處與地方。   無論是小學時窗外的朝日,或在病室中窗外的夕陽,當眼睛透過一扇窗看向世界時,我就彷彿一個生命的旁觀者,視線與思緒都被帶往一個或遠或近的遠方,也讓屋內與眼下的一切,都相形顯得短暫而片時。無論此刻是繽紛或者凌亂,總有一個不只於此的前方。   在我很年輕的時候,窗外就代表了盼望。   我最喜歡的一首在《聖經》中的詩篇這麼說:「我若升到天上,?在那裡;我若在陰間下榻,?也在那裡。我若展開清晨的翅膀,飛到海極居住,就是在那裡,?的手必引導我;黑暗也不能遮蔽我,使?不見。黑暗和光明,在?看都是一樣。」   內與外,雖然隔了一扇玻璃,但卻隔不了飛昇的內心,也擋不住天父的愛與垂顧;無論日出或夕陽,烈日或烏雲,生命遠比此刻更值得盼望。   新的一週,望向窗外吧,護眼??也顧心!   花輪牧師 敬上   (文章授權/花輪牧師)     面對大環境的挑戰,您的行動可以支持今日報堅定走下去! 點我奉獻 每日新聞不漏接 立刻加入今日報Telegram頻道!  Telegram下載+中文化教學》 精選要聞》 2020華神畢典暨院長就職典禮 新任院長戴繼宗牧師:神不是呼召有資格的人,乃是裝備祂所呼召的人 把新約作者當法律證人、經文當證詞 冷酷律師確信耶穌復活:好處不在?以外 家中小孩問題多? 黃彥鈞老師:想雙贏,比起要趕緊做點什麼,不如先思考和確認! 誠摯的邀請每位讀者以奉獻來支持這份新聞媒體,並且為我們加油打氣,讓每一個神所賜福的事工,化為百倍千倍的祝福。謝謝您~(點此奉獻)

我的孩子有一天會吸毒嗎?

2019年5月因為國際發光協會的安排接待了新加坡恩慈運動總幹事袁國棟博士來台。除了幾場公開演講也安排造訪台北監獄,台中監獄,以及台南明德戒治分監監毒所。袁博士40年前在新加坡早已開始了監獄關懷工作。   袁博士生動活潑的演講確實帶給許多受刑人,戒毒人向善的正能量。但我很好奇地問了兩位積極參與反毒運動的志工:「雖然我們可以有榮幸帶來正能量給這些受刑人,但有點亡羊補牢,預防勝於治療,有什麼辦法一開始就能預防他們走錯路?」   我得到的答案使我震驚。一位在一年半前戒毒成功的男性志工跟我說,他常到中小學去做防毒反毒的演講。他很容易從小孩子的問答對話中看出來孩子長大會不會染上毒品,甚至販毒。我說何以見得?他回答:「『我』這個字少了左上方的一撇就會成為『找』。如果這孩子因為沒有方向感、滿足感、安全感,一直想從同儕中尋找認同感,那麼這個孩子就屬於比較危險容易受誘惑誤入歧途的族群。有朝一日會販毒也不見得是因家庭貧窮的關係,一個孩子有安全感、滿足感,再也也不會販毒。」   「我」如果少了一撇就變成「找」,少的這一撇到底少了什麼?剛好我心裡有個答案,在此先賣個關子。   造訪的這些監獄跟戒毒所後,得知所有的典獄長都認同基督教所提供的戒毒機制是最有效的。他們也開放其他宗教團體來幫助受刑人、戒毒友,但都沒什麼效果。案犯了又犯,毒也是戒了又染。典獄長雖然不知什麼原因,但都認同基督教的力量最有效。剛好我這裡也有答案。   在美國曾認識一位腦科權威的醫生,發表有關人腦前額葉的功能及特點。前額葉管理人的行為、學習能力、個性,道德觀和是非對錯的分辨能力。前額葉是一個需要滿足感的地方。一個孩子如果從父母家中得到安全感、滿足感,知道無論如何他是被愛的、被認同的,那麼他就不需要在外面學校同儕當中尋找這些。   先前提到的男性志工只要跟某個小孩對話幾分鐘便知他是否在尋找認同感、安全感。如果是,他的「我」就是少了一撇。很奇妙的中文的「父」這個字也從這一撇開始。孩子的成長過程中如果父親是從缺的,孩子就容易少了安全感跟滿足感,也容易因此在人生中做出錯誤的決定,使他離監獄的大門更加邁進。前額葉除了可以從自己的父親積極的陪伴(許多父親給的陪伴是消極的)也可以從其他三方面得著滿足感,但其他兩方面有不可收拾的副作用。   第一是毒品,他會讓前額葉得著暫時的滿足感,但是帶來的副作用極大。一旦上癮,缺的時候會帶來極大的沮喪及其他負面的反應。第二是色情影片,觀看時腦會產生多巴胺,會有滿足感,跟使用毒品時會產生的化學物質是一樣的。這兩者都會讓人的道德觀、情緒、是非對錯的分辨能力急速下降,甚至產生暴怒,沮喪,造成人生莫大的負面影響;後者更會使人把異性當成滿足自己私慾的物品看而非當人看,所以間接的會影響他的人際關係、夫妻關係,也難擁有一個健康的家庭。   聖經上的耶穌講了一句話:「盜賊來,無非是要偷竊,宰殺,毀滅;而我來是要他們得生命,並且得的更豐盛。」但糟糕的是,我們大多人連盜賊來了都不知道,甚至還把他當朋友。   第三個答案非常有趣,也解答了所有典獄長的問題。此腦科權威的醫生說很奇妙的,一個人在接受耶穌成為他救主的那一霎那,前額葉也會充滿了滿足感,而且沒有副作用。因為滿足感已經提升了,對其他刺激物的需求也就減少了,自然的戒毒的路就比較好走。所有勸人為善的書只有聖經提到人有一位天父。你的「我」、你的小孩的「我」,有沒有少那一撇?如果有,那真的是少很大。人如果沒有滿足感、安全感,就會被恐懼驅動他的人生,會做出錯誤使人事後後悔的決定。   你的「我」裡面有「父」嗎?   神能將各樣的恩惠多多的加給你們,使你們凡事常常充足,能多行各樣善事(哥林多後書9:8)。請支持今日報媒體事工,謝謝您~(點此奉獻)